《恶毒太皇太后被亲孙毒杀后重生摆烂了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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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钦的官袍后襟已被冷汗浸透。
他偷眼看向身侧的林如晦,老丞相的白须在晨风中颤动,浑浊的眼里满是忧虑。
“林相……”程颐用气音唤道,“您看,这……这可如何是好啊……”
“我去请太皇太后吧……”林如晦重重叩首,**笏板在石阶上敲出沉闷的响。
起身时,他枯瘦的手指在袖中攥紧——今日殿试若皇帝缺席,明日言官的折子就能把太极殿的房顶掀翻。
可是,没有办法啊。
一群臣在在这儿跪了半夜,皇上却连一面都不肯露,实在是……
哎……
慈宁宫的铜漏刚滴到卯时,沈晚已立在镜前由闵月梳妆。
玄色蹙金云凤纹朝服压在肩头,十二树花钗冠上的东珠垂旒随着她转头的动作轻晃。
“主子,林大人求见。”赵福全碎步进来,声音压得极低,“乾清宫传来消息,皇上说自己病情加重,不能吹风,谁也不见,也不肯……出席殿试……”
沈晚的指尖在妆奁上一顿,凤仙花染就的丹蔻在铜镜里像一滴凝固的血。
她看着镜中自己眼角的细纹,忽然轻笑:“那便备辇吧。”
当沈晚的仪仗抵达太和殿时,三百名贡士已在丹墀下跪成一片青蓝的海洋。
她踩着朱漆御道缓步而上,玄色裙裾扫过汉白玉阶上未干的雨渍,在朝阳下拖出一道暗色痕迹。
“太皇太后驾到——”
唱礼声中,沈晚稳稳坐在了龙椅左侧的紫檀交椅上。
这个位置很妙,既不会僭越龙椅,又能让所有贡士看清她的面容。
她目光扫过空荡荡的龙椅,唇角抿出一道锋利的弧度。
“启禀娘娘。”林如晦捧着黄绫卷轴的手在发抖,“皇上龙体欠安……”
“赵福全。”
在沈晚的示意下,赵福全上前一步,亮着嗓子喊道:“殿试——开始——”
沈晚淡淡开口,声音不大却让整个大殿瞬间寂静:“今日殿试,策问题目就定为《论临江治水与吏治清明》。”
朝臣们倒吸凉气的声音清晰可闻。
这哪是殿试题?分明是要借着士子们的笔墨处置当前朝政!
程明远偷眼去看韩琦,户部尚书正拼命掐自己大腿——那徐有德的案子可还悬着呢!
几人又不约而同去偷看礼部尚书的表情。
这,吏治清明,从来都是掌权者才关心的……
沈晚将众人神色尽收眼底,指尖在扶手上轻轻敲击着:“怎么?诸位觉得哀家僭越了?”
“臣等不敢!”
黑压压的人影齐刷刷跪倒。
沈晚看着他们冠冕上颤抖的翅羽,忽然想起那日裴砚卿说“十日后朕好不了”时的神情。
这孩子怕是想给她难堪吧?却不知他自己放弃了什么。
“开始吧。”她朝闵月颔首,立刻有太监捧着试题鱼贯而出。
透过殿门,沈晚的目光落在贡士首位的周彦青身上。
那年轻人略有些苍白的脸上泛着激动的红晕,握笔的手却稳如磐石。
乾清宫的龙榻前,裴砚卿正将一个药碗砸的粉碎。
明黄色的碎片像凋零的菊瓣铺了满地,黑色药汁在御砖上晕开成狰狞的爪痕。
“皇上……”
小太监跪在地上直发抖,“殿试……殿试确实是这个题目……”
“滚出去!”裴砚卿抄起玉枕砸在鎏金柱上,飞溅的碎片在小太监脸上划出血痕,吓是小太监连忙膝行着往后离去。
再看裴砚卿,却是苍白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,脖颈伤口渗出的血染红了雪白中衣,瞧着当真像是重病一般。
殿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,裴砚卿猛地抬头,却在看到来人是周太后时失望地别过脸。
他的母后穿着素色常服,发间只簪了支银钗,憔悴得像株脱水的水仙。
“皇上……”周太后想去摸他的额头,却被狠狠挥开。
“母后满意了?”裴砚卿的声音淬着毒,“现在满朝文武都看见,朕这个皇帝连殿试都要靠太皇太后主持!”
周太后的泪砸在龙纹锦被上:“那……之前母亲也劝你去,可你说你还在病中……”
“朕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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